【老一辈的故事】戒指
今年的七夕就是陆天寒和夭长天啦
*依旧ooc
小学生文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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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夕的夜晚,灯火辉煌。
太白居也是挤满了人,可仔细看,就见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墨色衣的男人,远看就觉得邪乎,苍白接近病态的脸,那人淡灰色的眼珠子随着楼下成双出对的人转来转去,边剥着花生米往嘴里抛。
要是一凑近,就能听见男人碎碎念,在跟谁说话似的,但对面也没人,诡异得很。
“别闹啊,不然哥今晚就睡不好觉了。”
“哎哟,不就是枚戒指么,你在意啥呀。”
男人皱眉头,伸手揉心口,这人可不就是夭长天么。
至于夭长天为什么在太白居,不在开封府的原因,是因为陆天寒。
前几日发现陆天寒总往外跑,神神秘秘,不知道在干什么,夭长天也不会过多的问。
直到今天早上,正巧遇上外出回来的白玉堂,桌上放着银白色的锦囊,夭长天一看,眼熟。伸手就拍拍白玉堂的脑袋,跟上回在沙漠里安慰白玉堂的手势一模一样。
“舅公。”白玉堂抬头,就看到夭长天眉间的凹痕。
“这谁的?”
白玉堂摇头表示不知道,自己还觉得稀奇,但陆天寒不说他也不会过问,不过摸着尺寸,再看看放在桌面上的手,若有所思。
一开始夭长天还没觉得有什么事,午觉睡着睡着,心就有什么堵住,难受。
他纳闷,自家妹子又怎么了?
妹妹难受,当哥哥的自然是要肩负重任,不然自个也堵得慌。但夭长天觉得别扭,无缘无故去陆天寒面前质问这戒指是谁的,特别像那种小媳妇的语气,堂堂白鬼王不要面子的么?!
就这样,夭长天在房间里跟妹妹嘀咕了一下午。
晚上,夭长天也没去找陆天寒,出开封府就窜上太白居喝酒,吃花生米。妹妹那个委屈,那个闹,夭长天他娘打死就是不干!
又往嘴里抛了几粒花生米,抬眼就看到陆天寒坐在对面,夭长天一下子卡在喉咙里,赶紧喝下酒压下去。
陆天寒眯眼,看到他反应这么大?
夭长天顺了口气,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玉堂说你今天很奇怪。”
夭长天一口酒喷在桌上,望天。
陆天寒现在更加肯定,夭长天作怪了!
夭长天深吸一口气,为了妹子,面子不要也罢!他嘴一撇,手指指自己心口,又指陆天寒。
“戒指,谁的?”
陆天寒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他也是哭笑不得,反问,“我还能给谁?”
夭长天的手指指心口,歪头,又指自己,一脸不可置信。
陆天寒没解释,拿出锦囊,把戒指倒出来,递给夭长天。
夭长天眯眼伸手接过,样式特别精致,外内都有刻纹,一看就知道是陆天寒的风格,套在手指上,尺寸刚刚好。
夭长天拍拍胸口,难受什么的呼啦一下子全消失了,他心情甚好给陆天寒填了杯酒。
陆天寒嘴边带着笑,抛进嘴里一颗花生米。
……
殊不知,第二天就冒出了这么个八卦,说太白居靠窗边有两位男子,其中身穿白衣的男子还拿出一枚戒指,墨色衣的男人起初还挺别扭,后来就接受了,皆大欢喜。
夭长天一口粥就喷在桌面,赶紧把手缩进袖子里,陆天寒那个脸色黑得跟包大人能相比了。
而隔壁桌正夹蟹黄包给展昭的白玉堂眨眼。
哦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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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有另外一个版本,之前看过一部电影,其中有一句话还挺戳我。
喜欢你还来不及,怎么舍得弄死你
(´;ω;`)写着写着感觉这两个人不太适合这句话。
果然那一句才比较适合。
什么时候把罪赎完,你就能死了。
靠靠靠,这句话苏到爆炸!下次有机会再写嘻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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